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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一瓢冰水浇在莘锦莺的脸上,昏迷中的莘锦莺感觉到彻骨的寒冷,浑身剧痛。
“娘,这小贱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夜王府的花轿已经到门口了,小贱人要是真死了,那是不是我就要嫁进去了?虽说是皇上的旨意,但我这京城第一才女怎么能嫁给病秧子。”
苏氏看着自家女儿掉泪,心中有几分心疼。
他们的女儿都是放在心尖上宠着的,怎么可能让她的宝贝女儿去嫁给京城第一草包?
一句一个小贱人,让莘锦莺皱起了眉头说道:“我这是在哪里了啊?”
众人听到莘锦莺的话,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啊,诈尸了,诈尸了。”
听到诈尸的莘锦莺,从地上跳起来:“那里诈尸了那里诈尸了?”
喜婆愣了一下,试探的说道:“二小姐,你没死吗?”
死,莘锦莺蹙了蹙眉,这人也太不会说话了吧:“你才死了,你妈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莘锦莺艰难的动了动她僵麻的身体,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地方,还有她这一身喜服,难道是在拍电影吗,她也不是演员啊!
不等莘锦莺细想,苏氏冷着脸说道:“既然你已经醒过来了,那你就代替你姐姐嫁给夜王。”
莘锦莺心想,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包办婚姻那一套,太没有水准了吧?
苏氏眼神一冷,给两个婆子使了个眼神。
那两个婆子一步步走到莘锦莺的身边,莘锦莺的眼中充满了戒备:“你们想要干什么?”
“呵呵,大小姐,既然醒过来了,那就老老实实的上花轿吧!”
“是啊,不然我们两个老婆子下手重了些,伤了你这细皮嫩肉可就不好了。”那两个老婆子一旁一个擒住莘锦莺。
莘锦莺也学过一些散打,但不知道为何此刻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老妖婆,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我,我把你们心肝脾肺肾全都挖出来,还不让你们死,让你们生不如死。”
但无奈莘锦莺在挣扎,身体纤细的她也打不过这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
苏氏一步步的走到莘锦莺的身边,勾起莘锦莺那丑陋的脸蛋说道:“呵呵,你这副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我女儿的样子,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让你享受嫡小姐的身份,嫁给夜王做嫡妃,你就偷着乐吧!”
莘静婉呵呵的笑了几声,再没有往日的温婉:“妹妹,夜王虽是废物,但是也是一个王爷啊!这可是你的殊荣啊!”
嫡小姐,夜王,妹妹?
莘锦莺眼神转了转,这难道是做梦吗?不对,这两个疯婆子刚刚对她的拳打脚踢,那可是实打实的疼啊,说明不是做梦……
两个疯婆子把莘锦莺绑起来,莘锦莺大喊道:“喂,你们这是绑架,我可以告你们。”
苏氏微微一愣,莘锦莺是又犯了傻病吗?
心中有几分烦躁,使了个眼神。
其中一个婆子心神领会拿出手绢,给莘锦莺堵住嘴,而莘锦莺也只剩下呜咽声。
两个婆子给莘锦莺盖上盖头塞到了花轿中。
喜婆掌心冒出细小的汗珠,惶恐的说道:“夫人,如果夜王认出怎么办?”
毕竟二小姐脸上的胎记实在是太大了,京城第一美女换成京城第一丑女,夜王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苏氏眼中浮现出一丝阴狠,淡淡的说道:“那也要有命活到夜王府啊!如果在路上被刺杀,脸也被毁容了呢?”
喜婆的心中几分害怕,没想到苏氏竟然这么狠:“是。”
莘锦莺坐在花轿,那手帕腐烂的味道,让她有些想吐。真不知道那疯婆子从哪里掏出来的。
但片刻的安宁,也让她记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是在一场手术中,连续做了十八个小时,中途没有休息过,所以刚出手术室就晕倒了,再后来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突然莘锦莺的脑海中一阵绞痛,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向她袭来,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演过。
原来原主也叫莘锦莺,是丞相府的庶女二小姐,脸上一块大红胎记,长相丑陋不说更是胸无点墨的草包。
而她的姐姐莘锦莺则是京城第一才女加美女,跟病秧子夜王从小有婚约。
但莘静婉不同意,丞相府夫人便想到让她替嫁。原主不同意,苏氏便给她下了药,但没控制好剂量给她害死了。
想到这里,莘锦莺明白了。
她堂堂中西医科顶级大夫,就因为一个手术竟然穿越了,还穿越到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身上,这么操蛋狗血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莘锦莺坐在花轿中轻蹙眉,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也能让她遇到。
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要珍惜生命,再也不会连续手术这么长时间不休息了。
哎,可惜人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啊!
而花轿外的喜婆也是着急的很,眼看前面就是王府了,怎么夫人安排的人还没有到呢?
花轿在王府门口驻足,喜婆急的满头是汗,就怕夜王知道里面的人不是莘静婉,那样夜王府的人第一个怪罪的就是她。
莘锦莺感觉晃荡的花轿停了下来,莘锦莺心里盘算着,不知道这些人又想要干什么。
“喜婆,把花轿打开。皇家规矩,新媳妇要验身。”那声音传到莘锦莺的耳朵里,听着有四五十岁的样子。
“看了这么多年的成亲,第一次听说要验身的。”
“可不是嘛,这场成亲有意思了。” 夜王府外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皇家婚礼,大家都想要见识一下。
这架势别说老百姓愣住了,就连喜婆也愣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喜婆了,怎么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要求?
喜婆挡在花轿前,笑嘻嘻的说道:“这,如果众位非要验身的话,容我跟小姐商量一下。”
花轿帘被挑开了。
喜婆小声威胁莘锦莺道:“二小姐,我希望你能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同意混过去嫁入夜王府的话,那奴婢现在就给小姐松绑,但如果小姐不配合的话,那就不要怪奴婢狠心了。”
莘锦莺默默地翻了个白眼,配合鬼?但转念一想,好不容易活了,总不能在死一次,还是听着老妖婆的吧?
莘锦莺点了点头,喜婆这才满意的松了绑。
解绑第一时间先把那腐烂的手帕拿开了。
莘锦莺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听这声音王府外肯定少不了多少人看热闹,这下麻烦了。
崔嬷嬷站在莘锦莺面前,声音傲慢的说道:“莘小姐,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赶紧摘下盖头,让奴婢验身。”
莘锦莺虽然不是历史专业,但也知道皇上赐婚当众验身,对女子的名节那可是奇耻大辱。
日后不管她是不是嫁到王府,验身是她一辈子的伤疤。
既然她已经穿过来了,那就要替原主好好的活下去,在她没有找到办法回去之前,不要让人侮辱或伤害了原主。
“崔嬷嬷,父亲一向教导我要恪守三从四德,女子的名声大过天。今日是皇上赐婚,没想到你还这般侮辱我。”莘锦莺跪在地上,小声的抽泣道。
虽看不到莘锦莺的脸,但也能知道莘锦莺是受了委屈的。
众人议论纷纷,觉得夜王府的人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崔嬷嬷的脸色一变,小声的说道:“莘小姐这是何意,奴婢也是按照规矩行事。况且小姐真的问心无愧吧,小姐与人私通别人不知道老奴可是知道。”
莘锦莺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那守宫砂鲜红亮丽,想来可能是莘静婉与人私通,但她已经不是莘静婉了。
“呵呵,莘锦莺一人死不足惜,但今日我以死明志来以表我的清白。”说完莘锦莺往柱子上撞去。
莘锦莺快要碰到那棵柱子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那人发出闷哼一声。
莘锦莺睁开了眼睛,自己好像没事,等等,这柱子怎么还软硬适中呢?
“王爷,您怎么出来了?”
王爷,难道这就是自己要嫁的夫君,夜王府的主人夜王景绍榕吗?
“吉时马上就到了,本王听外面如此的热闹,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本王未过门的王妃被人欺负了。”景绍榕咳嗽了两下,握住莘锦莺的手腕,那鲜红的守宫砂暴露无遗。
崔嬷嬷听到景绍榕的话,再看莘锦莺的守宫砂,心里很是害怕。
齐王不是说莘静婉与太子私通,怎么这守宫砂还在莘静婉的手腕处呢:“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莘小姐那守宫砂不是在莘小姐的手腕处嘛,这也不像是假的啊!没想到崔嬷嬷仗势欺人,竟然这么陷害莘小姐。”
“就是就是,我听说啊,这崔嬷嬷在王府就仗势欺人,一定是不想让新王妃进门,所以才给她个下马威。”
听到这话,崔嬷嬷后背都湿透了:“不是的,不是他们说的这样,请王爷明察。”
景绍榕淡淡的说:“今日是本王跟王妃大喜之日,不易见血腥。沈毅,把崔嬷嬷关起来,等喜事过去之后在定夺。”
“是。”
莘锦莺一直被景绍榕抓着,听着迷迷糊糊的,崔嬷嬷不是夜王府的人吗,难道夜王府不知道验身的事情?
不过这个王爷也不同凡响,想来肯定是知道崔嬷嬷吃里扒外,所以借她的手除掉崔嬷嬷吧,不然为何花轿都到了王府,却不见有人迎接。而刚刚她佯装以死明志的时候,他就赶着时间来救她?
想到这里,莘锦莺也有了一个定论。好听的声音传进莘锦莺的耳朵里,打断了莘锦莺的思绪。
“王妃在想什么,吉时已到,还是快拜堂吧!”
莘锦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被送到了一个幽静的环境,盲猜这大概就是古代的新房吧?
坐在喜床上,莘锦莺慢慢的掀开盖头,环视着喜房里的一切。眼前的景色依旧是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摆的物件,莘锦莺毒辣的眼光瞬间就看出这些东西都是无价之宝。
莘锦莺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盘算起来,如果要带一两个回到现代的话,那自己可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莘锦莺慢慢的走到那些元宝面前,露出了傻傻的痴笑:“宝贝们,我来了。”
正当莘锦莺去拿哪两块元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莘锦莺暗暗地咒骂了一声,晚几分钟来也行啊,好歹让她抓两个元宝过过瘾。
脚步声音越来越近,莘锦莺只能在心里跟元宝暂时道别,迅速的坐在床上盖上盖头。
门被打开,莘锦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景绍榕缓缓走进,莘锦莺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阳刚之气,掌心钻出细小的细汗。
“莘静婉,丞相府还真的割爱啊,能让丞相的宝贝嫁给本王这个废物。”景绍榕嗤笑道。
冰冷的声音灌进莘锦莺的耳朵里,这男人的话是怎么意思?
刚刚在王府外还替自己解围,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这男人还真的是双面派。
不等莘锦莺细想,就感觉到了一阵窒息感,景绍榕掐住莘锦莺的脖子,冷笑道:“莘静婉啊,莘静婉,如果皇兄知道你臣服在本王的身下,你说皇兄会不会生气呢?”
莘锦莺感觉空气越来越浅薄,脸涨得通红,咳嗽道:“咳咳,你疯了吧?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莘静婉。”
听到这话,景绍榕微微一怔,掀开了盖头。
看到那红彤彤的胎记,景绍榕松开了手。
莘锦莺看着景绍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她在电视上都没有看到过如此有气势又有气势的人,这样的人也能称之为废物?
而景绍榕盯着莘锦莺的脸,也开始探究起来。
传闻丞相府有两个女儿,嫡女莘静婉为人温柔大方,长相俊俏,是一个十足的才女。
而丞相府的庶女神莘锦莺则是丑陋不堪,刚出生就带着红色胎记,胸无点墨,是一个十足的废物。
莘锦莺用力推开景绍榕,无奈的看着景绍榕:“都说了我不是莘静婉。莘静婉不想要嫁给你,那个老巫婆,哦,不是,那个丞相府夫人就让我嫁给你了。”
景绍榕的脸微微出现了一个裂缝,冷哼道:“哦,丞相府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上瞒下。本王这就进宫奏明父皇,抄了丞相府的家。”
莘锦莺虽然对丞相府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抄家代表她的小命都没有了,她可不想死。
“哎,等等,等等,王爷,凡事不要那么急啊?我知道王爷被欺骗很生气。但我也是受害者啊!”莘锦莺苦口婆心的说道。
景绍榕冷笑道:“你们丞相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母后让成亲的话,你以为本王会娶你吗?咳咳。”
景绍榕像是被气急了,脸色跟纸一样白,不停的在咳嗽。他的印堂微微有些发黑,莘锦莺抓过景绍榕的手腕。
景绍榕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表情依旧是嫌弃,抽出自己的手说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要碰我。”
莘锦莺叉着腰,指着景绍榕说道:“呵呵,真的是好笑啊!我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那你就是不知好歹的臭男人。”
听着莘锦莺那泼辣的话,景绍榕想要反驳,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并且浑身发冷倒在地上。
莘锦莺这下慌了,这人不会是有心脏病吧?说几句就受不了了?承受力这么弱的吗?
地上的人蜷缩在地上,莘锦莺蹲下来给景绍榕做了几个急救的动作,景绍榕这才慢慢的苏醒过来。
莘锦莺给景绍榕把了把脉,这不像是心脏病,更像是中毒了……
地上的景绍榕抽出自己的胳膊,打断了莘锦莺的思绪,晕晕昏昏坐起来说道:“你刚刚那是怎么做的?”
听到这傲娇王爷的声音,莘锦莺翻了个白眼,这要怎么解释?
“王爷,你之前是不是中过毒,还是你最近吃什么东西了?”
景绍榕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莘锦莺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莘锦莺是知道些什么吗?
想想也是,丞相府毕竟是太子的人,既然是太子的人,肯定他中毒的事情。
“哼,本王怎么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都没有。你最好给本王老老实实的,不然本王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