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娇宠小蜜妻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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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不想让你妈死不瞑目,就乖乖嫁去傅家!”
锡城郊区一栋矮旧的平房中,顾清歌坐在床沿,听着继母颐指气使的命令,蹙眉道:“不是你们一直抢着要傅家的亲事吗?现在怎么又要我嫁过去了?”
“少废话!这门亲事本来就是你妈答应的,当然得由你嫁了!明天傅家的人会在机场接你,记得准时去,否则我们挖了你妈的坟!”
说完,电话直接被挂断。
顾清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挂断音,眸底漫上一层怒色。
妈妈生前为她说了一门亲事,就是和傅家少爷傅斯寒的。
妈妈死后,继母带着继妹登堂入室,就把她赶出顾家。
十四年来,父亲对她不闻不问,任由那对母女霸占妈妈的一切、霸占自己的一切,甚至连妈妈帮自己订的亲事都被抢夺。
眼看婚期临近,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傅斯寒因为车祸容貌尽毁,还不能人道。
顾家收了一千万的聘礼,不愿退回,继母又不愿牺牲亲生女儿的幸福,这才找上自己……
轰隆——
一道惊雷闪过,房间里灯光一闪,随即陷入一片黑暗中。
顾清歌一惊,正想从床上起身,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推门而入。
“你……”
“别出声!”
黑暗中,一个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顾清歌的脑袋。
顾清歌愣了几秒,反应过抵在脑袋上的是一把枪后,呼吸不由一滞。
这时候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凶狠的命令声响起:“他受了伤,一定跑不远,你们一间房一间房地给我搜,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脚步声朝这边靠近,顾清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紧张地冷汗直冒。
“去床上!”傅斯寒推着僵硬在原地的女人去床边,寒声威胁,“不想死就照做!”
他被仇家下了药,又身负重伤,现在一定不是外面那些人的对手,只能委屈这个女人了……
“别、别杀我!”顾清歌感觉脑门上的枪支又用了几分力,颤巍巍地朝床边挪去。
才挨到床,身后的男人就一把将她压在床上,覆在她身上模仿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使得大床吱呀作响。
“给我叫!”
未经人事的顾清歌一时间没懂他的意思,磕巴地问:“叫什么?”
眼见外面的人越来越近,傅斯寒失去耐心,一把扯开她的外衣。
“啊!”女人的惊呼当即响起。
“继续叫!”男人厉声命令,“不想死就给我叫的大声点!”
为了保命,顾清歌当即笨拙地轻哼起来。
未经世事的青涩声音,充满致命的诱惑……
屋外嘈杂的脚步声停在顾清歌的门前,听到里面暧昧的动静,转而朝下一个房间奔去。
傅斯寒已经中弹受伤,肯定无法做这种事情。
脚步声渐远,男人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懈,女人如小猫般的低吟更加清晰入耳。
娇软的身躯,惑人的馨香,惹得他体内被强压下的药性更猛烈地发作……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顾清歌连忙推拒着他:“你放开我!那些人已经走了!”
女人的挣扎让傅斯寒的呼吸又加重几分,他挪开了顾清歌脑门上的枪,却没有从她身上起身。
猩红的眸底,沾染着火般的欲望,脑海中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男人喉结滚动,沙哑地说了句“我会对你负责”,便低头袭上她的柔唇……
“啊!”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顾清歌痛的浑身发颤。
但是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只稍稍一顿,便又驰骋起来……
整整一晚上,顾清歌就和海上无所依的孤舟,不断被抛上浪潮顶端,下一刻又被浪潮淹没……
第二天。
顾清歌苏醒的时候,外头雨已经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想起身,一阵剧痛传来让她重新倒回床上。
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止不住地流泪。
她没了妈妈,没了家,如今连她最在意的东西,还被一个不知名的亡命之徒夺去了……
妈妈,我好想你啊……
顾清歌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却发觉脖子上空空的,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不得身下传来的疼痛,起身就到处翻找。
可她翻遍了没一个角落,仍是没有找到自己那条项链。
那可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东西啊!她一直随身携带,怎么会突然不见呢?
与此同时。
景城,傅氏集团。
傅斯寒西装革履地坐在桌案后,听着手下的汇报,脸色难看至极:“林家这些跳梁小丑,既然找死就不必留给他们活路了!”
“是,傅少!”助理听到傅斯寒的话,就欲转身出去,却忽然被叫住,“等等!”
“傅少还有什么吩咐?”
“找到昨晚在锡城的女人。”
一听到这话,助理问:“那也是追杀少爷的人吗?”
“不,”傅斯寒望着手中的项链,忆起那个小女人在自己身下青涩绽放的模样,素来冷锐的眸底染上几许温柔,“她是傅家未来的少夫人。”
顾清歌抵达景城傅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沉。
佣人舒姨带着她去了二楼的一间卧室休息。
房间是冷硬的黑色调,给人一种肃穆冷锐的气息;屋内摆饰简单利落,却透着低奢的气息,很有格调。
“顾小姐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
“好的,谢谢舒姨。”
顾清歌被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折腾一整夜,白天又都在奔波的路上,现在早已疲惫地不行。
舒姨一离开,她就直接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在她入睡没多久,傅斯寒便迈着大长腿走进大厅。
一进门,他顺手脱下了手套和深色的简款西装,舒姨立即上前接过,“少爷回来了。”
“嗯。”低沉暗哑的声音,如缓缓拉动的大提琴音。
舒姨接过西装以后却赫然发现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左肩上沾了血,一惊:“少爷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傅斯寒淡漠地道:“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傅斯寒上楼推开门,连灯都懒得打开就直接脱了上衣进了浴室。
等他冲完澡朝内室走去的时候,就意识到空气里的味道不对。
平时他的房间干净整齐无异味,可今日的空气里似乎盈绕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傅斯寒蹙起眉,如鹰隼般的眸子露出凌厉,借着淡淡的月光行至床边,看到被子里居然蜷缩了一个娇小的女人。当即上前将被子用力一掀……
好痛——
因为顾清歌卷着被子,被这么一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滚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顾清歌捂着摔疼的脑袋懵懵懂懂地起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屋内的灯就被人给打开了。
满室的明亮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清丽的眸子,抬眸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跟前。
他有着一张俊美无瑕的脸,他深刻精致的五官仿佛是画师笔下精心描绘出来的一般,紧抿的薄唇像一条直线。
只是……
这个俊美的男人怎么没有穿衣服!
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应该是刚洗过澡,发梢未干的水滴低落在他身上,一路下滑进浴巾深处……
“你是谁!”顾清歌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耳尖红红的问。
傅斯寒目光如矩地盯着她:“你又是谁?在我房间做什么?”声音冷冽无比。
“你的房间?”顾清歌愣了一下。
既然这个房间有主了,那为什么舒姨会把她带到这里?
“是谁让你爬到我床上的?”傅斯寒望着中间被睡出一丝褶皱来的床位,浓眉紧紧地蹙起。
“我……”
“少爷。”
外头传来敲门声,顾清歌抬头看去,发现舒姨站了门口,一脸歉意地笑:“少爷,这位是顾小姐,傅夫人让我领她上楼安置的。”
少爷?
听到舒姨的称呼,顾清歌不由得重新看向浑身散发寒气的男人。
不是说他被车祸毁容了吗?怎么还生的如此俊美?
如果被继母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后悔逼迫自己傅家吧?
就在顾清歌神游的时候,傅斯寒不悦地眯起邪魅的眸子:“安置在我的房里?”
“她是您的……”未婚妻……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寒漠然地打断:“趁我没发火,滚出去!”
顾清歌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搞得一懵,然后就继续听到他冷厉的声音:“把你碰过的被子拿出去。”
顾清歌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嫌脏。”
“脏?”顾清歌眉头皱得更紧了,大有上前和他理论一番的架势。
舒姨见状,二话不说就将被子什么的都给收拾了,然后拉着顾清歌一块出去了,对愤愤不平的她解释:“顾小姐,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少爷有洁癖的,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可是舒姨,您为什么要让我住你们少爷的房间?”
“哎哟我这不是一时脑热了嘛,以为你毕竟将来是要嫁给我们少爷的,所以就把你领到他房间里去了,谁知道……”
他就是要跟自己结婚的人么?一看脾气就很差劲的样子……
顾清歌深深地替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房间里,傅斯寒扫了眼空荡荡的床铺,薄唇不屑地冷笑。
一来就妄图爬他床的虚荣女人,还真是不遗余力。
傅斯寒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突然想到什么,将藏在口袋里的那条铂金项链给取出来。
望着在灯光底下闪烁着炮眼光芒的铂金项链,傅斯寒隐藏在眼底的锋锐逐渐变得柔软起来。
昨夜那小女人小猫般的轻哼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她绵软的身躯和身上的味道无一不让他魂牵梦萦。
最重要的是,为了救自己,她失去了第一次……
他会找到她,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的!
第二天早上。
顾清歌还不是很适应新的环境,一整晚没有睡好,顶着黑眼圈拘谨地坐在餐桌上用餐。
对面是优雅的傅夫人,连个眼光都不屑给她,显然对她这个儿媳妇很不感冒。
“少爷,早。”
这时候舒姨的招呼声响起,顾清歌抬头望去,就见到楼梯上迈着矜贵步伐下楼的人
和昨夜赤身的他不同,深色的简款订制西装将他映衬得霸气侧漏,俊美的五官浑然天成,淡漠的眼神光如悠远的山峰雾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界。
傅斯寒却好似没有听到舒姨的招呼似的,迈着笔直修长的腿径自朝门外走去。
“去哪?”这时候用餐的傅夫人问。
“出去。”
“今日你父亲要回来。”
听言,傅斯寒蹙起眉,“做什么?”
“商量你跟顾清歌的婚事。”
“婚事?”傅斯寒挑眉,犀利的双眸朝顾清歌扫去。
和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结婚?想都别想!他夫人的位置早已有了人选!
傅夫人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这也是你奶奶的意思。吃过饭和清歌去领证吧,你奶奶看了今天是好日子,抓紧领了证让她开心开心,说不定病就好了。”
“今、今天?会不会太快了?”顾清歌在傅斯寒那堪比冰碴的目光中,再次垂眸。
“早晚都要嫁进来,什么时候领证一个样。”傅夫人眼皮也不抬地回话。
傅斯寒心情不耐地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蓝色领带,一副要发火却又极力忍耐着的模样。
全程,顾清歌都感觉一道凌利如电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的。
最终傅斯寒还是冷哼一声入席……
吃过早饭,顾清歌跟着傅斯寒上车前往民政局。
“一千万,就能让你把自己卖了?”冷若寒冰的声音从左侧传来,顾清歌动了一下脑袋,才发现傅斯寒是在跟自己说话。
顾清歌没有答话,她怎么可能因为一千万就把自己卖了?
她只是担心继母为了钱,真的会去骚扰逝去的母亲罢了……
况且这场婚事,也是母亲的遗愿……
“给你一个亿,滚出傅家。”傅斯寒突然开口。
“什么?”顾清歌愕然地看着他,一双清澈如洗的眸子布满了震惊。
看她惊愕的模样,傅斯寒不屑地嘲讽道:“惊呆了?也是,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听到这么多钱一定很满足吧?”
“如果同意,现在就下车。”傅斯寒声音冷冽,像冰谭里的谭水一样冰冷刺骨。
车子在路边停下,顾清歌坐着没动。
大约三秒钟的时间,傅斯寒蹙起眉:“还不滚?我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
只是才见了一面就认定她是爱慕虚荣的女人,那她就顺着他的意思爬好了。
忽地,顾清歌抬起头,清爽的眸子对上他的,“既然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那我就更加不能下车了,因为你远远比一个亿值钱多了,嫁给你,以后你们傅家不都是我的吗?”
傅斯寒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墨色的眼底绽出凌厉,周身的空气也冰冷了几分。
半晌,傅斯寒嘴唇勾起一抹近乎嗜血的笑容,猛地伸手掐住了她尖细的下巴,冷笑出声:“女人,你可想清楚了?”
下巴很疼,但顾清歌依然抿着唇,倔强地同他对视。
她不说话,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半晌,他突然甩开她,暴躁地吼:“既然你想找死,那就随便你,开车!”
最终傅斯寒没有去民政局,只是将顾清歌抛在民政局门口,留下一句“贪慕虚荣的女人不配占我妻子的位置”,便让司机将车开去了公司。
-
当天夜里,顾清歌在傅母的要求下,还是重新住进了傅斯寒的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顾清歌坐在床边,床头还贴了个大红喜字,红得有些刺目。
她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傅斯寒不配合去民政局,傅家直接把两人的照片合成领了证。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个新婚妻子比她更惨了吧?
顾清歌长叹一声,将两本结婚证放在桌面上,然后钻进被子里。
就在她快进入梦乡的时候,房门突然传来咔哒的声音,清歌条件反射地坐起身朝门口望去。
一个修长俊美身影出现在门口。
傅斯寒……
他怎么会回来?
看到床上的人,傅斯寒寒着脸,大步走来将她拽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就这么想嫁给我?嗯?”
面对他如此强势到咄咄逼人的态度,顾清歌一颗心都悬了起来,“我没有,这是……”
“好,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我的女人,那我就成全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斯寒便冷声打断了她的话,一把将她甩到床上,高大的身躯跟着压上来。
眸子里满是暴怒掠夺的光。
“啊!”
顾清歌惊呼一声。
这样的举动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在离开锡城的那一个晚上,在酒店她就经历过这样的一幕。
他和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相似,都很霸道专横,顾清歌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搡他。
双手却被傅斯寒举高扣至头顶,双腿压制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顾清歌挣扎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却纹丝法劝。
暖黄色的灯光下,顾清歌那白净的小脸上惊慌与愤怒重叠。
浅蓝色的睡衣将她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晶莹剔透,长发如瀑的模样更添几分妩媚,而那一双眸子清澈如洗,似这世间最纯净之物。
傅斯寒眯起狭长的眸子。
这么有心机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双干净的眼睛?
离的近了,他能清晰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这种馨香让他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傅斯寒他心头一动,盯着她问:“前天晚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