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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买回家的小媳妇。

    新婚燕尔,良辰美景。小姑们懂事可爱,夫君体贴温柔,她想着给他生好多孩子。

    她是他从军俘中挑出来伺候的女人。

    她想要保护的人太多,软肋被男人紧紧握着,只能一次次服从用身体作为交换条件。

    塞上曲 全文 三十章

    一

    初秋,红菱镇。

    这天是去城里赶集的日子,顾景然如往日一般天还未亮就早早起身,匆忙洗漱一番便拿上昨夜打包好的东西准备去集市里卖了换些米粮布匹。

    他正在屋里收拾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走进来,把怀里的两个冷馒头塞到他手里。顾青青知道哥哥一早要出门,昨夜便多做了两个馒头。早晨听见哥哥起床了,便连忙也起来好让哥哥带着路上吃。

    “青青,好乖。”顾景然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温柔地说道:“天还没亮呢,再回去睡会。我大概要明早才回来,跟兰兰乖乖在家等哥哥, 我给你们买点布一人做件新衣服好不好?”

    青青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下来。她低着头去拉哥哥的衣角,小声问他:“哥哥,我们上次听到张婶说了,你要带新嫂嫂回来吗?”

    前几日,青青和兰兰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很久不见的张婶子敲了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拉了哥哥去里屋说话。因为家里隔音不好,所以她们悄悄到了隔壁屋子,也能听见些。青青不知道张婶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镇上的人似乎都想跟她套关系,因为她去了哪家,哪家很快就会办喜事。这不,她刻意压着嗓音,告诉哥哥,说是这趟去城里赶集,要多带些钱财,因为林娘子又带了新货色来。

    小姑娘们听不懂这些话,但是当她们送张婶走的时候,张婶笑眯眯地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告诉她们,很快就要有新嫂嫂来了。她本以为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和喜糖,会很开心。但是青青和兰兰却不是,她们只是笑笑。

    顾景然仿佛猜得到妹妹的心思,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哥哥只是去看看而已。就算有了新嫂嫂,你和兰兰还是我的宝贝妹妹, 哥哥答应过娘亲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嗯?”

    青青点点头,这才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梁城。

    虽然是位年轻的铁匠,顾景然的名气却很大,城里很多铺子里一些重要的单子都是点名让他接的, 一些普通的刀具之类也有人定期上门取。所以每次赶集,他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在摊子前吆喝,只要去铺子里把那些重要客户的东西交上去就可以拿到工钱了。

    顾景然坐在小单间的床上,认真核算着账目,这次接了几个不错的生意,所以除去家里要的柴米油盐和给妹妹们做新衣裳用的花布,还剩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财。正好,明日林娘子就该到城里了。

    顾景然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镇上这个年纪还没老婆的已经寥寥无几。并非是顾景然条件不好,只是当年他之前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带着娘亲妹妹搬到这个小镇上住着。他所有的钱财在买下这个农舍后,就只够买点米粮,这般家徒四壁,还有生病娘亲和两个年幼的妹妹要养活,这样的男人纵使长得再如何好,也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而顾景然之前定亲的姑娘嫁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这边娘亲郁郁寡欢后过世,又守孝三年。

    当时十九岁的顾景然已经靠自己的手艺改变了家里的窘境,但是依旧只身一人跟两个妹妹相依为命。镇上本来有人想要嫁女儿的,但是几方一打听,得知他虽然本是某家的大公子,但是娘亲名声不好,两个妹妹也是私生的,这才被族里赶了出来。便上门商量, 只要他把两个妹妹送走,就把女儿嫁过去,陪嫁的有房子,钱财和牛羊,嫁妆十分丰厚,也不需要他整日打铁为生这般辛苦。顾景然最听不得人说自己那两个可怜又懂事的小妹妹是野种,当下就把那提亲的人给打了出去,自此之后,在无人做媒提亲,耽搁到了现在。

    现在两个妹妹都长大了,顾景然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眼下最方便的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了,之前官府明令禁止此事,但是现在北方战乱频发,不少人流离失所,这样的的交易又慢慢盛行,官府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了。镇上张婶的消息最灵通,本事也最大,只要给够了钱,说好期限,就连最难弄到的处子也能找来,还很尽责地在第一时间上门通知。

    这次,她告诉顾景然,林娘手里有批好货色,北方几座重镇失守,连王府老爷都拖家带口的往南跑了, 府里那些丫鬟美姬们都被一一卖人,林娘收罗了不少大户人家里的丫头和一批一等二等的侍女。另外,张婶也是可怜这么俊的后生拖到现在未成家,又叮嘱他,不要被那些个长相漂亮又卖价昂贵的给晃了眼,那些个不是只会端菜送水干不来重活的侍女,就是小小年纪就被破了身让男人玩的歌姬。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照顾,就要挑那些个手脚利索会干活的丫头,身子结实,好搭把手,这样日子才好过。

    当时,顾景然是点着头应下来的。临行前,妹妹青青还很懂事地告诉他,只要是哥哥喜欢的,她和兰兰都会喜欢。还要他告诉新嫂嫂,她和兰兰很乖的,会做事,不会惹嫂嫂生气的。

    次日,顾景然按照张婶的指点,在约定的时辰到了小巷里的一户人家门口,对上了暗号后,那个自称叫林娘的美妇便扭着腰带他去一个屋一个屋地挑女人。

    “小哥,这屋的丫头都是我照着张婶的意思挑出来的,价格你们也是说好了的。虽然瞧着粗壮了些,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手脚利索, 身子结实也好生养,有几个长得也周正呢。”

    林娘第一眼瞧见顾景然,就知道他在这批货里是挑不出人的,这个男人品相拔尖,虽是个打铁匠可瞧着那眼眉却有几分贵气,哪里像那些老大粗一般只顾挑个好生养的婆娘。果然,见他认真看了看那些个被特意收拾干净过的粗使丫头,却不说话。她便会意地领他出来,然后开口道:“小哥,张婶也跟你说了,林姐最近新得了好货色,自然不止这批。原本呢,是付了相应的钱才给看对应的货色,今个林姐跟小哥你投缘,付上这个数,姐姐就带你各处都瞧瞧。”

    即便知道这个是买卖人惯用的伎俩,顾景然还是答应了。大半圈下来,林娘有些意外地看着身边依然没有做声的男人,她是按着差优良订的顺序来领人参观的。通常走到这个时候,男人们都乖乖掏钱去买那些个优等良等的女人了。到了“订”字这等的,都是些私货了,基本都是被婆婆嫌弃的儿媳,被正妻视作眼中钉的小妾,或是被认为失贞,不守妇道的妇人,被五花大绑了卖掉不算, 卖主还要塞钱给牙婆指明了要低价卖去偏远地方的窑子或是专门卖给老鳏夫,甚至残废和傻子的,总之就是给那些个没人想嫁的男人做老婆,不让她们过好日子。这类的女人虽然可怜,但是拿钱办事,也只能按要求来了,原本不合要求的林娘也不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其他女人,但是看在这个男人也勉强算是个没人肯嫁的,便半拦半放地开口问道:“呦,小哥,这是挑花了眼了吧?前面那间我看就算了,那里都是卖不掉了得进窑子的女人,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你说是不?”

    “既然来了,也让我看一眼,长长见识吧。毕竟,也是交了钱的不是?”顾景然其实只是顺口说说,他也没抱太大希望,脑子里考虑的确实是之前看到的那些个女人,虽然有几个还算中意,但是因为是处子,价格太高了,不是处子的,又面目不善,眼带yi光。

    一踏进最后这个屋子,顾景然不由得怔了下,跟前面那些屋子里麻木坐着任人打量的女人不同,这里的女人一听见开门声都纷纷呜呜叫着想躲起来,可是手脚都被链子拴在墙上,只能徒劳地挣扎。

    顾景然看着那些嘴里被堵上棉布,手脚都被铁链栓在墙上的女人,皱了皱眉,一抬眼就看见了被拴在最显眼处的一个少女。光线从打开的门扉处照在她身上, 身上穿的那件麻布长袍,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纤细的身子,好似一只布袋一样,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被铁链拴住的地方磨破了皮,还有不少水泡,同样纤细的脚腕也是一样。已经转凉的天气,她还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这个少女已经冷的瑟瑟发抖,在墙边缩成一团取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动的,只是悄悄看望这边看过来。凌乱的长发,两颊清晰红肿的指痕,怯生生的眸子,还有小嘴里咬着的棉帕,这一切都让她更加楚楚可怜。

    顾景然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可怜的少女,忽然感到一阵悲伤,当年娘亲被山贼掳走时是否也这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期望着家里人来救她?结果一等等了四年。

    看到顾景然怜惜地看着那个新运来的丫头,林娘眼睛一转,神色间带了一抹得意。“好了,看看就可以了。时间要到了。”

    说完,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出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女道:“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娇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人,道:“小哥你急什么,人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子的,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这么糟蹋。这丫头长得是极美,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妓,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子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 听姐姐一句劝,这种只有张脸和床上功夫的雏妓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人呐总是会被女人的脸给迷了眼睛,换别人,林姐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完了。今天算是姐姐发善心,还是劝你再好好想想,免得怨姐姐没提醒你。”

    “这样吧,你明日这个时辰想好了,再过来。下一个客人要到了,姐姐就不送了。”

    顾景然辞别了林娘,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当然知道一个会干活好生养,最好是处子的女人是最合适的,可是自从见过那个少女后,满脑子都是她怯生生的眸子和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夜乱梦纷纷,可是临醒前的一幕却是他将她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怯怯的眸子,小声叫他夫君,求他不要抛下自己,那绵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胡乱应着,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身子,往她胸口那儿探去…

    顾景然从春梦里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外面天色大亮,他一动就觉得自己下腹一片sh腻,竟是在梦里遗精了。那种难受并非是生病的缘故,而是欲望被撩起又不得纾解,他发现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那个少女,于是再次清点了一遍手上的余钱。虽然没有问那个少女的价格,但是以她的容貌,估计也是一等的价格,等同于他手上所有的钱,足够兄妹三人过一年的钱。

    林娘听见这个男人还是执意要买那丫头时,心里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乐意的。她做生意也是讲规矩的,答应了客人要把这些个女人贱卖要偏远处就是要说到做到的,这些女人中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卖价却不到差等丫头的一半,若是卖到关系好的窑子里反倒能在她们接客后分点红。

    以前不是没人想买这类女人,大多数都被她编的那些个谎给吓跑了,毕竟都是老实本分人,谁也不愿花钱买个被玩烂的破鞋回去,再有不甘心的,因为之前不晓得价格,再来打听知道了那么低的价格,反而心有疑虑,转而花钱买了别个。

    这次只能这么打发掉这个男人了。林娘比了比手势,报了个数,果然见到顾景然皱了眉,又问了她一遍那个少女的价格。林娘很肯定的说:“五十贯,不还价。这个丫头不是什么好货,我也不赚你的辛苦钱,就要个路费。但是也说好了,她以后得了什么病,生不了孩子,或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可别怪姐姐没提醒过。”

    林娘冷着脸,抓着手里的钱袋子,带着顾景然去了那屋子。她把钥匙交给了顾景然,让他直接把人带着便是,然后自己就扭着腰去前院休息去了。

    顾景然在昏暗的屋子里找到那少女,见她似乎趴在地上睡觉,便到了她跟前蹲下来,伸手轻轻撩开了她的长发,却见少女小脸通红,皱着柳眉,似乎很痛苦。顾景然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着高烧,连忙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铁链,取出了嘴里咬着的棉帕,抱着她匆忙离开。被阳光晃了眼的少女短暂地清醒了下,只来得及说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过去。

    顾景然犹豫了下,抱着她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床上,然后出门去买了几坛白酒回来,打算给她擦

擦擦身子降温。

    二

    为了不冒犯少女,顾景然先给她喂了姜汤让少女发汗,因为见她睡不安稳,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照顾生病的妹妹一般,哄着少女入睡。高热下神志不清的少女乖乖靠在他怀里,还无意识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愿放开。

    片刻之后,伴随着浑身冒汗,少女难受地咽呜着醒来,望着他小声道:“水,我好渴,给我点水好不好?”

    顾景然拿过备在一旁的温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发厉害的少女,本能地紧紧靠在他怀里,低吟“好热,我好热啊…”

    顾景然只得一再好声安慰她,手却是紧紧箍着少女,不让她拉扯开被子。待怀里少女终于无力挣扎任他用被子裹紧自己时, 里面那件麻衣已经完全sh透了,被汗水浸sh的长发黏在她的小脸上。又过了半个时辰,喂了两次热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额头,烧终于消退下去了。

    “好了,烧退了就不难受了。”顾景然摸了摸少女的头顶,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如今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他怀里却极为胆小,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怯声道:“小婢云香。”

    “云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儿可好?”顾景然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先用干净的帕子沾水给她擦了脸,男人眼中难掩惊艳,之前瞧见云香已是娇怯貌美,现在则更添几分艳色。被她的美貌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顾景然,并没有觉察他说这话时少女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是顾景然,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再自称小婢,嗯? ”

    云香听话地点着头,她知道自己又被卖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虽然他为自己治病,说话行事也温和有礼,再未被这位新主子觉察她的异样前,云香都小心翼翼地顺从着男人,不惹他生气。因为她也保不准,等男人发现了她那不堪的秘密,会不会勃然大怒, 再次将她转手卖掉。以后会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人从老王爷的床上拖到院子里时,就已经不抱幻想了。

    “来,香儿,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下身子吧。”顾景然确实喜欢这般乖巧的小美人,他拉开被子,摸了摸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见云香拉紧衣领,害怕地摇头,只当她害羞。

    他把少女抱进怀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云香自知躲不过去,听他说那拜堂成亲时心里竟是一丝绝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这个人一定会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的。老嬷嬷说的不会错的,没有男人愿意娶这样肮脏的自己的,她就该是在窑子接客的才对。

    顾景然见云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系扣,待那衣襟往两边分开时,显露眼前的是一副yi靡春色。 云香此时已经别过头去,无颜再看那男人的脸色,少女本该纯洁无暇莹的身子上满是精斑,原本干涸的米青.液因为方才出汗而重新sh腻起来,一对奶儿红肿不堪,遍布指痕,凝结的米青.液甚至盖住了小小的nai头。宽松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体更被一副精致贞ca带扣住,并由一把黄铜小锁锁着,腿根处亦凝有大片精斑和指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顾景然也看得出,这个少女已经被很多男人轮番ji污过了。他看着少女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他看着已经偏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云香,耳边响起林娘的话,只觉得一股血冲到头顶,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仰着头拽紧拳头,深深呼吸一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伸手将云香的脸转向自己,看着少女双眸含泪满是惧怕,只同他对视一眼便紧紧闭上,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对她拳脚相加一般。捧着少女小脸的手感觉到身下女体的微微颤抖,指尖传来温热的sh濡感,那是少女羞惧的泪水,他看着云香小脸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忽然和当年妹妹们被人欺负后的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无声哭泣的小脸重合了。

    云香只是个孤女,哪有什么自保能力,青青她们还有他这个大哥护着,可是云香呢?她只能任凭男人欺负,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错。想到这里,顾景然原本的火气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云香的怜惜,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若是青青和兰兰被人拐卖后变成云香这般的模样,他这个哥哥一定希望有人能好好善待妹妹的。云香若有家人,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摸去了云香的眼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身孕了?”

    见男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眼,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么都没有,他望向自己的眼里只有怜惜。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头,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她说不出口,但起码现在还没有身孕。

    顾景然先用干净的帕子和白酒给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米青.液都擦干净了,在擦到下体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ca带是用小锁锁上的, 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擦干净了云香腿根处的米青.液,同时也看到了少女腿根和小屁股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热水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的新衣裳,牛皮打制的贞ca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禾幺.处,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裤和肚兜。云香摸着那光滑的丝料,穿到身上后还忍不住再摸一摸,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人给自己擦身子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怜可怜云香,让恩人不要嫌弃她,收留她。

    顾景然将水桶放下后,摸出了随身带的小刀,几下就撬开了锁头,等他解开贞ca带的欲将它从云香身上脱下时,云香轻呜一声,伸手撑了床,两腿踩在了地上,让下身悬在了床外,她不想让那些东西脏了床单。

    顾景然似乎猜到了什么,拿了个空盆摆在云香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慢慢取下那个贞ca带。在少女光滑无毛的禾幺.处露出来时,一并被看见的还有她被红蜡封住的小xu。在雪白的女体间分外醒目的红蜡已经冷却变硬将两片小肉瓣牢牢粘合住,此时的云香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顾景然用热帕子捂在那红蜡上,等它变软了,才轻轻揭开, 红肿的肉瓣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ji水顶开,大股已经稀释到半透明的ji水带着特有的气味喷涌出来,哗哗地流入盆里,片刻就装了小半盆。顾景然一下一下地按着云香的小腹,只见更多的ji水被挤了出来,最后竟是装了满满大半盆。少女被蹂躏过的小xu也终于展现在顾景然眼前,花生般肿大的小肉核,红肿不堪的肉瓣中间是合不拢的xu口,以及从小xu口里清晰可见的糜白精斑。光是那半盆ji水,就足以猜到这个少女在被卖掉前才刚刚被一群男人灌过精,而且牢牢堵在肚子里足足三四日,想必那些浓精已经被完全吸收掉了。

    顾景然微蹙着眉,用帕子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起下身。听见了少女的咽呜声,顾景然抬头,看见云香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他将云香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说:“乖,不怕了,都过去了。”

    他想起云香提及自己名字时的苦涩羞愧,低声问她:“我们不用云香这个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怜儿。之前的事你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问好不好?以后之后怜儿,我会照顾你,怜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

    云香终于哭出了声,她环住顾景然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地点头。世上再没有被人欺辱的云香,只有被人呵护的怜儿,哪怕这只是一日的谎言,云香也愿意去相信。现在的怜儿视线落到那盆ji水上, 想到不堪的过往,和眼前男人的宽容和体贴,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苦尽甘来。 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说,但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顾景然替怜儿洗干净了身子,又为她洗了头,等这一切都弄好也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景然将怜儿搂在怀里,抱着她一同入睡。原本还担心怜儿因为之前的遭遇会排斥自己,可瞧见小美人乖乖靠在自己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心睡去,心里也松了口气,抱紧了怜儿合眼睡了。

    一觉醒转,怜儿还有些迷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才想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怜惜能有多久,至少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这天早上顾景然便特意雇了马车,带上怜儿回家。一路上他告诉了怜儿,自己家里的情况。家中并无长辈,只有两个尚未及笄的妹妹。

    “青青是姐姐今年十岁,兰兰是妹妹,刚八岁,她们都很乖的。”提到两个妹妹,顾景然的神色温柔起来,看得出他很疼爱自己的妹妹,车里有不少花布料想来也是买回去给妹妹们做衣裳。听到家里没有长辈在,怜儿心里松了口气,不然她这般身份如何能让婆婆满意。

    此时青青拉着兰兰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哥哥回来,远远看见哥哥竟然是驾着马车来的,更是惊讶不已。顾景然把车停在了自家院子里,关了外门,才扶了怜儿下来。怜儿换了他新买的衣裙, 昨夜又睡了个好觉,如今长发绾鬓,面若桃花,虽害羞垂首,神色怯怯,却难掩她的美貌。

    青青和兰兰见哥哥从车里搀扶出一位美人姐姐,便知道这就是她们的新嫂子了,便纷纷上前甜甜地唤她嫂嫂。怜儿见她们眼中并无恶意,便也还礼,唤一声青青小姑和兰兰小姑。顾景然挥挥手,笑道她们年龄相仿,不必这么多规矩,自家人唤名字便是。

    怜儿因为禾幺.处依然红肿不堪,无法走路站立太久,顾景然以她舟车劳顿为由,让她先到自己屋上休息。怜儿靠在床上,能从窗口看到那个高挑挺拔的男人在院子里忙碌,两个小姑也勤快利索地帮他把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放到家中的厨房和柜子里。他们配合地那般默契,虽然汗水sh了衣襟,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怜儿看着他们兄妹三人那般幸福的模样,眼里满是羡慕。她其实还隐约记得自己的家,那在南边的一座城里,爹娘和兄长们的模样早已模糊,但那时的自己还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还记得那是个元宵节,她第一次由奶娘和婢女领着出门看花灯,结果那晚河上的桥塌了,她们被惊慌失措的人群挤散后,怜儿就再也找不到家了。她被一个看似和善的女人领着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就是被她和一些面目吓人的男人各种威胁恐吓,换了很多马车和客栈,最后被卖入了北部边境重镇的王府里。

    若是那日没有跟爹娘哭闹着要出门,他们没有那般宠溺自己答应下来,没有…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了,名叫云香的小女孩从那时起就成了个没人疼的孤儿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青青抱着哥哥买的糖块,来看新嫂嫂,却见她神色悲伤地看着某处出声。这个新嫂嫂真的好美好美,她微蹙着眉,面带哀色时,连青青心里都生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哥哥悄悄告诉她们,嫂嫂身世很可怜,是被牙婆卖给别人做丫头的,还经常被欺负,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可以问的。

    所以她犹豫了好久才开口,生怕惊扰到漂亮嫂嫂。

    “啊…青青,青青对不对?我没事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很快就好的。”怜儿带着微笑,起身拉着青青的手,让她坐到床边来。她在王府带了五年,听的看的多了,学得也多。她知道顾景然爱护妹妹,所以自己也要讨好小姑们才行。

    “嗯,这个是糖块,姐姐你也吃啊。”青青捏了块糖,递到怜儿嘴边。她懂事得早,嘴又甜,常常会去邻居家帮个忙,或是讨教些家务,因而从三姑六婆嘴里听了不少事。见哥哥对嫂嫂这么上心,便也小心翼翼地讨好嫂嫂,希望怜儿不要让哥哥把她和妹妹赶出去。各怀心事的两人都在默默向对方付出善意,也渐渐熟络起来, 感觉到对方都是好心善良的人,感情便愈发好起来。

    让顾家兄妹惊讶的是怜儿是个知书达理,识字的人儿,她在王府里为了迎合王爷喜好,专门有人教授她们琴棋书画的。而顾景然原先是在家中有先生授课的,可自从断绝联系后,雇不起先生来家里教妹妹,白日里又忙于铸造铁器为生,还是坚持早晚都教妹妹们识字断句。现在有了怜儿,便能减轻了他的负担,顾景然得知怜儿识字时,高兴地亲了口她的小脸。

    而怜儿那羞怯动人的模样撩拨起了他的欲望,之前一是怕怜儿还有阴影,二是想拜过堂了再名正言顺的要她,所以夜里虽然同床共枕,他都一直心如止水。可是这一下却在心头搅起了波涛,一时难以平复下来。怜儿已经不是不知人事的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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